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契丹的雪狼 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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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回

楊文廣地府要鬼魂被老道劫走

濟禪師縣衙設法事遭雪狼襲擊

上文寫到,濟公聽楊貌蝶說,白衣少年已經死了,就跟撒潑似的跟楊文廣說:“楊文廣啊,楊文廣!她所說的白衣少年,一定是我的徒弟白展飛。你家的事情,我幫你解決了!我的事情你得管!我不想見那個閻老五,你得幫我!你趕緊的,趕緊的!去地府,給我要回來!”這濟公,鼻涕一把,淚一把的。但書中代言,濟公有三分真,更多的是玩笑。因為他知道,盡管裏面曲折很大,但是白展飛一定會回來的!

濟公這樣一哭一鬧,滿堂的人,都不知道該怎樣辦了?濟公緊接著說:“我去找他的屍體,回來設法事,保證他的屍體不壞。你快去啊!再晚一點兒,可就麻煩了!快去!”楊文廣一聽:“濟道友,你就放心吧!這事交給我了!”說完這話,楊文廣緊握神槍,一晃身,趕奔地府而去!

地府,還是那樣的陰森,也許永遠都是,無論經過什麽洗禮,都不會改變;森羅殿,每天都在審案,因為人間的罪孽與悲哀實在太多,太多;十八層地獄,每時每刻都在行刑,挖眼的、剜心的、割舌的、斷臂的、油炸的,甚至還有敲碎男人的寶貝的,也許無休止這樣的殺戮,也無法改變人間的罪惡;冤死域中,每秒都有哭喊的,甚是淒慘!唉!

楊文廣正提著神槍,趕奔森羅寶殿,就看見前面有兩個鬼差攔住了去路。誰呢?正是牛頭馬面。牛頭馬面,把大斧子橫在楊文廣的面前:“什麽人?竟敢私闖地府,閻王天子正在審案,請你速速離去!不然,抓將起來,一並問罪!”楊文廣一聽:“什麽人?休要多言!難道你沒見過,我跟隨鬥戰勝佛找過閻王嗎?我是鬥戰勝佛的弟子,楊文廣。快些閃開,不然,要你們的命!”

牛頭馬面,一聽此人說自己是楊文廣,回憶了一下,確是曾經有一個白袍銀甲提槍的小將,跟隨鬥戰勝佛來過幽冥。再一辨認,可不是嗎?他們心想:“攔誰也不能攔他啊!惱一惱,在我們這鬧上一通!更主要的是怕他師父。他師父要是來了,連閻王爺都得頭疼。他那師父,連地藏王菩薩都得禮讓三分,算了,我們才不秉公呢!要秉公,我們可就完了!”想到這,牛頭馬面面帶微笑:“啊!原來是少佛爺!您有什麽事情啊?閻王天子正在審案。您一會兒再去見,好不好?”

楊文廣一聽:“少廢話,跟你說!要不是有急事,能跟你在這廢話嗎?我能不等嗎?我這事緊急!”牛頭說:“我給您通稟一聲!”“你快點兒!”“是!”說完,牛頭就進去了!

楊文廣一見牛頭進去,心裏還是不放心,不住的在外面畫圈兒,雙手都戳出汗來了。等了大概有三分鐘,楊文廣實在等不下去了,大踏步往裏就闖。等楊文廣,快進森羅寶殿的時候,在門口一眼就看見牛頭了。牛頭在那拿著一朵花,一片兒一片兒的往下撕:“進,不進,進,不進......”原來牛頭一看,楊文廣這麽著急,又不好惹,不敢怠慢,又想討個好,這才要給他通稟一下。可是,牛頭一到森羅寶殿的門口,看著閻王天子在上面立目橫眉的審案,也不敢進去,所以,不知道從哪拿出一個朵花,在那撕了起來。

楊文廣一看,瞪著眼睛,抓起牛頭的脖領兒:“你給我滾開!”說完,楊文廣把牛頭往旁邊一搡,往裏就闖。就好像,周圍除了他自己以外,什麽都沒有一樣。

楊文廣闖進森羅寶殿,長槍往上一指:“閻王,我找你有事!所有的事情,給我先停上一停!”閻王天子一看,一開始沒看清:“什麽人?敢私闖森羅寶殿?沒見到本王,正在審案嗎?”第二眼,閻王就認出楊文廣來了,心想:“可不能惹他,他一個小毛孩子,不可怕。可怕的是,他師父鬥戰勝佛啊!”想到這,閻王天子,嘴角往上微微一翹,有點兒想樂,但是又怕自己的手下笑話,沒敢可勁兒的樂。

閻王天子,為了不在自己手下面前失盡顏面,還是故作鎮靜與威嚴:“判官、及一切鬼卒、罪犯,統統下殿去吧!今天的一切案子,暫且審到這裏,孤王還有要事在身。待明日,再且處理!”鬼卒當中也有聰明的,能看出他們的閻王天子,那種害怕楊文廣,但還想在手下面前,爭點兒臉面的,難以用語言形容的表情。這樣的鬼卒,一邊偷著樂,一邊跟著其他鬼卒下殿去了。

一看所有鬼卒都下去了,閻王天子趕緊滿臉賠笑的跑下來了:“楊少佛,今天找小王,有什麽要緊的事嗎?”“閻王天子,見你一面可真難啊!如果不是我文廣硬闖,估計也見不到你這萬金之軀。行了,不廢話了,今天找你,是要一個鬼魂還陽!”“少佛爺啊,這陰間自有陰間的法度,不能隨意的破壞。所以這......”閻王把話剛說到一半兒,就看到楊文廣的眼眉,漸漸的又要立起來了,馬上就改口了:“但不知楊少佛,想要的鬼魂是什麽人的?”

楊文廣一聽:“就是降龍羅漢的徒弟,那個白展飛!”閻王一聽:“什麽!?這不可能!這不可能!”“什麽不可能?”“哎呀,楊少佛!那降龍羅漢我不管!由於這白展飛,是我好友白玉堂的重孫子,所以我在《生死簿》上,仔細的看過那個孩子的生卒年月,不是這段時間啊!這是怎麽回事呢?這裏一定有事!來呀,把《生死簿》拿來!”

盡管,大多數鬼卒,都下殿休息去了,但是還有一個專門負責《生死簿》的鬼卒在殿外候著,專等閻王天子的吩咐。閻王也不怕他在殿外候著,為什麽呢?因為,這位有一個本事,該聽見的,都能聽見,那不該聽見的,什麽也聽不見。該看的他都能看到,不該他看的,他一眼也看不到。而且,出去之後,該說的他往外說,不該說的,一句也不說!那麽他如何做判斷呢?就是,凡是對自己有利的,就是該聽的、該看的、該說的。凡是對自己有害的,就全是不該聽的、不該看的和不該說的。就由於他這個本事,自從他當上這個職位,已經有了五千年了!就由於他占著這個位置,好多有才幹,有本事的鬼,都被他擠兌走了!

這個時候,閻王天子一叫他。這位,跟一陣風一樣,跑到了閻王爺面前:“阿舅,阿舅!”書中暗表,原來閻王爺是這個判官的阿舅,你看這玩意!“啊就,啊就,閻王天子,您有什麽吩咐,啊就,啊就。”“快把《生死簿》拿來!”“啊就,啊就,是,閻王天子。”這位把《生死簿》給閻王爺打開了。閻王仔細一看:“不對!楊少佛,《生死簿》有人改過!”閻王爺啪的一聲,打在這個判官的臉上:“這是怎麽回事?”這一巴掌,給他打的,回家給他三哥,都叫二嫂。但是,還是一臉的微笑:“啊就,啊就,閻王天子!不知道啊!啊就。”

閻王天子,掐指一算,沒算明白。為什麽呢?因為其中比他道行高的人,在裏面做事。把這閻王天子氣的,又喝令著,所有在森羅寶殿做事的鬼司上了殿。這麽一查,才知道:一個老道,給了一個鬼卒一筆巨資;這個鬼卒,家裏還有一個老母,而且親生了病,沒錢看病;他找誰誰還不管,這才冒著死罪,改了《生死簿》。閻王天子發現之後,這位給閻王跪下,一再的磕頭,說明情況。但閻王天子氣的,一句也聽不進去,一擡手——一股藍光打在鬼卒的身上。再看這鬼卒,三魂立刻被閻王天子給打散了!臨散以前,還流了三滴眼淚。書中代言,他的老母親,知道以後,三魂也立刻散去。閻王爺這麽一做,嚇的其他鬼卒,紛紛跪倒!

閻王天子就說:“不必害怕,你們又沒有罪!那個白展飛的鬼魂,現在哪裏?”牛頭就說:“回稟閻王天子,現在已經拉到輪轉王那裏,準備轉世投胎了!”閻王一聽:“什麽!?沒有我的手諭,誰敢把他發到那裏?”“就是您發的手諭啊!”楊文廣一聽,不住的盯著閻羅王。把剛才威風八面的閻羅王,盯的直咽口水:“什麽時候?本王一點都不記得!”牛頭說:“就是昨天!”“昨天本王一天都在地藏王菩薩那裏!”那個判官趕緊過來:“啊就,啊就,一個老道變成您的模樣,審的白展飛,當手諭實行完畢後,啊就,啊就,他就變回本來的模樣,啊就。飛走了!”

書中代言,這位原本是想拍個馬屁,幫著遮掩一下。可是沒想到,歪打正著,確是如此。真看到的馬面,想上前去溜須一把,沒趕上趟,心裏不住的生氣!

楊文廣哪有時間,聽他們白話:“閻王,快給我重新寫個手諭,我要趕奔輪轉王那裏!”說寫也快,沒有三分鐘,閻王天子,重新弄了一份手諭,交給了楊文廣。楊文廣,二話沒說,直奔輪轉王那裏,去要白展飛的鬼魂。

楊文廣趕到輪轉王那裏,就看到,兩個鬼卒推著白展飛的鬼魂,正在往輪轉臺走去。楊文廣大喊一聲:“且慢!”說完這話,把閻羅王剛剛寫的手諭拿給輪轉王。但令誰都沒有想到的是,輪轉王看過後,都已經說出來,把白展飛的鬼魂帶過來,這句話。鬼卒們也正想,遵命行事。就在這個時候,一個灰色道袍的老道,兩掌打倒兩個鬼卒,一張左手,把白展飛的鬼魂,吸在手裏,轉瞬飛身逃走。老道心想:“本想讓你轉世投胎。既然你們膽敢來地府要人,現在你家祖師爺,把他帶回大遼山,好好折磨折磨他!”

楊文廣連跟輪轉王,說句道別話的時間都沒有,提著槍,一道銀光,追奔老道。楊文廣能否追上老道?追上老道能否打過他?這個事情,暫且不提。但可以跟您擔保,楊家將還有一位即將出來!但現在,我們要說說另一件事。

濟公一看楊文廣趕奔地府,就讓寇正把公堂退了。然後,濟公來到楊貌蝶的面前:“楊施主啊!嘿嘿嘿,你與我佛無緣,但你與白展飛有份。貧僧最反對的是,非因參透人間煩惱,禪修我佛,而僅僅因要躲避煩惱,來修我佛。這樣是修不成的!嘿嘿嘿。你不能出家。另外,你也不必恨大宋和大遼,這是歷史原因造成的。任何一個時代的人,都不能只談他,而不結合歷史因素。而且,你是大宋所生,大遼所育,大金所養。你不僅不該有恨,而且要感恩。貧僧聽過一個叫蕭峰的契丹人,但他從小被漢人所養。他父母被人殺害,可是所有人都冤枉是他害的。他沒有因此放棄自己做人的原則。還有呢,有人逼他攻打大宋。他兩邊都不攻打,而是一力勸和。我想,這樣的人,才配得上英雄二字!這樣的人,才配得上你我向他學習,哈哈。有機會,我得去見見他!嘿嘿嘿。你先去客房休息,等我找回白展飛的屍體後,我還需要你的幫忙呢!你可不能走啊!哈哈!”

楊貌蝶,一見濟公這樣誠懇的跟自己說了這番話,就把出家的心思,漸漸的放下了。寇正給她安排了一間客房,就回到自己的屋子,與楊豪庭思考著,下一步該怎樣辦?話說簡短,濟公沒用一個時辰,就把白展飛的屍體給找到了。找到屍體以後,濟公把楊豪庭跟楊貌蝶找到一邊。

書中代言,此時離午時三刻,還有半個時辰。濟公就說:“嘿嘿嘿,我那可憐徒兒的屍體,已經找到了!這樣啊,咱們分頭行事。為了爭取盡快呀,把貌蝶姑娘這件事解決掉,也免得有什麽其他的變故。所以,現在我必須跟寇大人設立法場,馬上把那個假黑衣人明正典刑!在我去之前,兩位啊,幫我一個忙唄!”楊豪庭就說:“聖僧,您沒少幫我們的忙,有什麽吩咐,您盡管說!”

濟公就說:“找你們之前,我把展飛的屍體所有摔斷的地方,都連接好了,現在放在了縣衙的一個空屋內了。對了!咱們邊走邊說吧!”就在三個人走向那個空屋的路上,濟公把需要他們辦的事情說了一遍!濟公打算讓他們做什麽呢?把白展飛的屍體找回來的時候,濟公就在白展飛屍體的周圍,擺了數十盞明燈,其中有三盞擺在頭頂。如果點起來,這三盞最亮。為什麽呢?這三盞明燈,就是白展飛的本命燈。按照濟公的意思,點這些明燈,是為了護住展飛的屍體不腐,和其體內僅存的一點陽氣。讓這兩個人,保護白展飛屍體周圍這數十盞明燈。如果白展飛的鬼魂,七天之內回不來,那個時候,即使燈還亮著也無濟於事。白展飛的鬼魂,即使七天之內回來了,燈要是滅了,他也會成為孤魂野鬼。

濟公的話說完了,他們也已經來到放置白展飛屍體的空屋,並且幾人聯手把蠟燭都點亮了。濟公還在展飛本命燈上,扇了兩扇子,做以保護。這時濟公就說:“聽明白沒?這件事非同小可,非常重要,一定要盡心去做,聽到沒?”楊貌蝶就說:“聖僧,您放心吧!他是為我而死的。您去法場,也是在為我做事。貌蝶如果不盡心所為,還夠得上一個人字嗎?”楊豪庭也說:“您放心吧,白展飛那是我姐夫。我能不盡力而為嗎!其實,貌蝶妹妹,也得喊展飛一聲姐夫。都是至親。您就放心吧!”濟公一聽:“好好,既然這樣,我就去了!”濟公剛想走,楊豪庭就說:“聖僧,難道不用有人在此做法事嗎?”濟公就說:“我在他本命燈上,扇的兩扇子,就是做了法事了!你們只管盡心看守就好!”楊豪庭就說:“一定盡心!”“那好,我走了!”說完這句話,濟公就去找寇正,商談設立法場的事情。這個先且不提。

單說楊豪庭和楊貌蝶兩個,在這屋裏,一句話也沒有,只是默默的看著白展飛的屍體,在那發呆。過了一會兒,楊豪庭就說:“貌蝶妹妹,等展飛好了!我們一起把雪狼抓住,把大金那事了了。然後,咱倆一起去楊家祠堂,認祖歸宗!”楊貌蝶一聽,臉上有著,既興奮又失望的樣子:“開封都讓大金給占了,哪還有什麽楊家祠堂啊?”“哈哈,你不知道啊,現在楊家祠堂,已經搬到臨安了!”“真的嗎?”

就在這個時候,兩個人微微的感覺到有一些涼意。楊豪庭,趕緊把自己的外套脫下:“妹子,你披上吧!”起先,楊貌蝶不肯穿。他們的祖上都是同一個人,本也沒什麽男女授受不親的禮數,但是楊貌蝶也怕楊豪庭身體凍壞了。後來,經楊豪庭一再的勸說,楊貌蝶這才把楊豪庭的外套披上。可是,她就發覺,無論怎樣的裹緊這件外套,都是沒有用的!即使,楊貌蝶把這件外套裹的再緊,還是有一股氣,紮心的涼。就在這個時候,身為獵戶女兒的楊貌蝶,就感覺有猛獸,正在靠近這個屋子!

與此同時,就聽到外面有數聲巨吼——“嗷嗚!嗷嗚!”楊豪庭一結合這兩種情況,跟楊貌蝶就說:“妹子,不好,恐怕是雪狼來了!你看好咱們姐夫,我出去對付它!”“我去吧!你的槍不是它的對手。我的寶劍,也許能對付的了它!”“妹子!論功夫,我比你高!說兵器,咱倆的都是凡間的寶刃,不相上下。唯一你比我強的,就是那把百蝶降魔劍。但是,得喝夠一萬個人的血啊!現在不是還差一個嗎?我也是楊家人,我知道,這血必須是自己親手剛剛殺死的人的血。我先出去。如果不行,你再試試!”書中代言,雖然說了這麽多話,但實際上,連一分鐘的時間都沒有。

楊豪庭說完這番話,一個箭步,來到後窗戶邊上,分身沖了出去。為什麽呢?為了保護白展飛這燈不滅,他們一開始就是關著門的。現在這雪狼,身上帶著一股不小的涼風。如果從前面開門出去,恐怕還沒跟雪狼打呢,白展飛屍體周圍的燭光,就被雪狼身上的風,給吹滅了!

有的看官要問了,這雪狼是怎麽來的呢?這個暫時不表。不說別人,單說楊豪庭,剛剛從後窗戶出來,一縱身從後墻就上了房了。從屋脊之上,他就看到雪狼了。但是,他哪有時間細看啊?就在楊豪庭剛剛站在屋脊的房坡之上,立刻以上視下,帶著一股沖勁兒,挺槍直刺下來。就這一刺,真好像一只瞪著雙眼,探出雙爪,擒拿兔子的老鷹!從他從白展飛屍體邊離開,到刺向雪狼,總共沒用三十秒。

但是,他下面的不是兔子,而是雪狼!就在楊豪庭的槍剛剛刺來的時候,那只雪狼連躲都不躲,用腦門一接,就聽到“哢吧!”一聲,震的這個院子好像打了一道霹靂相仿。怎麽樣了?楊豪庭的槍尖,被雪狼的腦門兒給崩折了。還沒等楊豪庭明白的時候,大概連一秒鐘都沒有,雪狼稍微的一歪脖子,叼住了楊豪庭的槍桿。這時候,楊豪庭就覺得自己渾身都要凍住了似的。仗著他有著常人沒有的內力,這才沒有立刻凍死。

楊豪庭,畢竟是一個有著劍客身份的豪傑。就聽他大喊一聲:“你還我!”雪狼哪肯還他?連一秒都不到,再看雪狼,雙顎稍微的一用力,驚雷又響了一次——楊豪庭的槍桿,被雪狼咬斷了。人間罕有的寶刃——五鉤神飛亮銀槍,頃刻之間,就被這匹雪狼給毀了!再看這只雪狼,毀了楊豪庭的兵器還覺得不滿足。它兇著眼,呲著牙,身上泛著雪花、卷著寒風,邁開腳步,沖著楊豪庭就過來了。楊豪庭心想:“我打不過你,把你引開也好!等濟公活佛回來,就不怕你了!”所以,當雪狼腳步慢的時候,楊豪庭也微微的挪動腳步。

就在雪狼做著進攻姿勢,準備撲向他的時候。楊豪庭,一縱身上了房了。但哪想到呢,這雪狼沖著他,呲了幾下牙,哼了幾聲,根本沒再理會他,而是走向了放著白展飛屍體空屋的那兩扇門!楊豪庭在上面幹著急,一點辦法也沒有!這雪狼,每走一步,涼氣就往裏刮進一分,白展飛屍體周圍的蠟燭,搖晃的就越厲害,楊貌蝶的心就越沈重,手中的百蝶降魔劍,握的就越緊。她誓死保護白展飛的屍體的決心,也就越強烈!

就在這個時候,雪狼沖著那兩扇大門,猛地一撲。就聽哢嚓一聲巨響,兩扇大門四斷五裂,八面崩射出去!與此同時,一股颶風,奔著白展飛屍體周圍的蠟燭,“嗚!”,席卷而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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